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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夢想,是一個童話糖果屋,我們每個人,都曾經進去過,甚至保有著入門

的鑰匙。長成後,卻往往只能盯著閃閃發光的記憶,坐擁無與倫比的頹喪感,

望著童話的窄門,哀憐自己失去飛行的能力。當我們還是孩子的時候,做夢是

很容易的。

    夢想,可以很簡單,也可以很困難。直譯的話,可以這麼說:「它只是一場

 夢,你只需想一想。」輕鬆、自在,不須負任何責任,說得容易,想的更簡單。

 但如果要意譯的話,必須這麼說:「它是一場夢,但你要用想的把他想成真的,

 用血、用淚、用汗、用自己的所有,去把空無落實。」

    小時候,每個人總有逃不了的、千篇一律的作文題目——「我的夢想」,在

思想還那麼稚嫩的時候,還不懂得劃地自限的時候,慾望最直接、最單純,也最

不受干擾,或許我能說那是一種「真實」。而我記得,我兒時的夢想,有兩個,

一個是當老師,一個則是當作家。很明顯的,現在的我選擇了一條「正軌」,而

且也戮力的踏上那條道路。

    突如其來的談起夢想,起因於朱學恆的一篇網誌,聽他談夢想,聽他鼓勵人

做夢,真的很吸引人,讓人不由得反省過去的自己,是否認真的在實踐自己的夢

,又或者礙於現實,不敢大聲說出自己的想望。對於現實,我總有一股畏懼,其

 實到現在,我依然不明白我在害怕什麼。

 

 「一個夢想要去實行的原因是因為它值得去做,而不是因為它一定會成功。」
 
 他說。


     然而,有多少人這麼做?

面對自己最荒謬的,最遙不可及的夢想,閉上眼睛,憑著直覺往前衝刺,似乎是

最佳選擇。即使頭破血流,也該額手稱慶,因為轟轟烈烈的為自己活過了。

    廣播裡,提到一個玩樂團的男孩,因為自己是獨子,要負起扶養父母的責任

,因此他告訴自己,他要先插大考上政大,穩固自己的未來,才能安心的玩樂團,

但為什麼?明明自己的夢想是玩音樂,玩樂團,卻必須靠著毫不相干的「政大」校

 園環境來支持?真的如願考上政大,但依舊將心力放在樂團上,這所學校,與他的


夢想,真的相關嗎?或者只是眾人的慣性思維,名校迷思?讀好學校,就會有好工

作,是一種安全感,一種自以為是的保障。


    朱宅大妙語如珠,他說:「如果你不敢踏上航道的話,你要怎麼成為海賊王?」

真是好一個淺顯易懂的比喻!千里之行,也須始於足下,只要跨出第一步,剩下的就

沒那麼難了,重點是敢不敢?想不想?

    問問自己,我常常想,但是不敢。

 總是為自己計畫好安全途徑,以傷亡最少的方式打人生的仗,我祈求平順。不曾受傷

 的孩子,不走險境,然而一趟旅途的璀璨之處,往往潛藏在山巔、在幽微小徑。

    從小,我是被保護的,被保護成一個好方正的罐頭寶寶,所以不曾和這個罐頭社

 會扞格不入,也不曾受傷。然而,如果有一天,罐頭被打開了?是不是會像潘朵拉一

 樣,開始受傷?
 
    夢呀,我想夢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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