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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十八歲開始,彰化、台北將我的生活切割成兩個區塊,不自覺
的把台北當成工作的場域,而彰化,則成了休息的不二場所,回到家,
逍遙的像隻小鳥,所有煩惱、壓力都煙消雲散。
在台北的日子裡,生活總像陀螺,有忙不完的工作,有數不清的
未來計畫,有寫不完的行事曆,一天二十四小時,活的像二十四分鐘,
時間的沙漏總是不等人的溜走,我甚至還來不及感受那沙粒,摩娑指縫
的輕柔觸感,它就這麼一去不回頭。常常不感覺自己是個生活壓力大的
人,因為笑點低,我容易被小事取悅,笑聲會衝散生活中疲累與乏味;
因為忘性好,也容易把害怕與恐懼推出腦海之外,我很少不快樂。
最近感覺放鬆似乎是一件重要的事,長時間的緊繃,會讓我的肌肉
僵直,無法久坐,開始感覺自己擁有一顆巨大無比的頭,肩頸要撐住他
十分費力,過年回家,腦袋放空放鬆,但身體卻還是持續緊張著,也許
這已成為一種變態的慣性,一種堅持挺立的姿態。
接下來的幾個月,應該是最難熬的吧!希望我能把我體內的熱情再
度燃起,抗戰開始,加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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